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鎏金会昌开元(九枚)雅赏:古韵流光中的历史回响
在浩瀚的中国古钱长河中,开元通宝如一座不朽的丰碑,以近三百年的流通史、贯穿盛唐至五代的影响力,成为无数藏家心中的 “入门必藏” 与 “研究核心”。而在开元通宝的庞大体系里,鎏金工艺加持的会昌版别,更是如同皇冠上的明珠 —— 稀有、精美且承载着厚重的历史记忆。今日有幸品鉴龙山龙济堂所藏的九枚鎏金会昌开元,每一枚都似时光雕琢的艺术品,让我们得以透过鎏金的光泽,触摸唐朝中叶的风云变幻。
提及鎏金,便不得不惊叹古人的金属工艺智慧。这种被誉为 “金汞法” 的古老技艺,绝非简单的 “镀金”,而是将纯金与水银按比例融合,制成黏稠的金汞剂后,均匀涂抹在钱币表面。随后通过炭火加热,让易挥发的水银悄然消散,留下一层与铜胎紧密结合的纯金镀层 —— 这层镀层薄如蝉翼,却能历经千年而不轻易脱落,让普通的铜钱瞬间拥有 “金璧辉煌” 的华贵质感。

龙山龙济堂的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,便是鎏金工艺的绝佳范本。不同于后世仿品的 “浮金”“脱皮”,它们的金层温润细腻,呈现出淡淡的 “熟金色”—— 那是岁月沉淀出的独特光泽,并非刻意做旧的浮夸,而是金与铜在漫长时光里缓慢交融的痕迹。用指尖轻触钱币表面,能感受到镀层与铜钱本体浑然一体的平滑,没有丝毫凸起或剥落的粗糙感;侧光观察时,鎏金层在不同角度下会折射出柔和的光晕,仿佛将盛唐的阳光封印其中,每一寸光泽都在诉说着当年工匠的极致用心。
要知道,在唐代,鎏金工艺多应用于皇室器物、宗教礼器,用于钱币铸造的极为罕见 —— 一枚鎏金开元通宝的铸造成本,远超普通铜钱的数十倍。因此,这类钱币大概率并非流通货币,更可能是皇室赏赐、寺庙供养或地方官进献的 “纪念币”,其珍贵性从诞生之初便已注定。
若说鎏金工艺给了这九枚钱币 “颜值”,那么 “会昌” 二字则赋予了它们 “灵魂”。这背后,藏着一段与唐朝宗教、经济紧密相关的历史:唐武宗李炎会昌五年(公元 845 年),为整顿财政、抑制佛教过度扩张,朝廷颁布 “灭佛令”—— 废除全国佛寺四千余所,强迫僧尼还俗二十六万余人,而佛寺中大量的铜钟、铜佛像、铜法器,则被运至各地铸钱监,熔化后铸成 “会昌开元通宝”。
这一特殊的铸造背景,让会昌开元与普通开元通宝有了本质区别:钱背添铸州名。当时全国二十余处铸钱监,在铸造时都会在钱币背面刻上本州的简称,如 “京”(长安)、“洛”(洛阳)、“昌”(昌州)、“益”(益州,今成都)等,形成了 “一州一字” 的独特版别体系。这些背字不仅是铸钱监的 “标识”,更像是一张张微型的 “唐朝行政区划图”,让我们得以清晰追溯当时钱币的铸造源头。

龙山龙济堂的九枚藏品,恰好涵盖了多个经典背字版别 —— 既有代表京城核心的 “背京”,也有象征东都繁华的 “背洛”,还有反映南方铸钱业的 “背昌”“背鄂” 等。每一个背字的字体都各有特色:“京” 字笔画浑厚,透着长安的大气;“洛” 字线条流畅,似有洛阳牡丹的柔美;“昌” 字结构紧凑,尽显地方铸钱的严谨。这些细微的差异,不仅是版别收藏的乐趣所在,更是研究唐朝各地铸钱工艺水平的珍贵实物资料。
面对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,若仅以 “好看” 形容便太过浅薄 —— 它们的价值,藏在每一处可细品的细节里,从版别的稀有度到品相的完好度,再到大小的细微差异,共同构成了 “独一无二” 的收藏价值。
在会昌开元的版别体系中,不同背字的存世量差异极大,而鎏金版的稀缺性更是 “雪上加霜”。这九枚藏品中,最引人注目的当属 “背昌” 与 “背洛”:
相比之下,“背京” 鎏金版虽也珍贵,但存世量略多于 “背昌”“背洛”,不过这九枚中的 “背京” 版,因鎏金层保存格外完好,仍属同类中的佼佼者。

对于古钱而言,“品相” 是决定价值的核心,而鎏金古钱的品相判断,更需兼顾 “金层” 与 “铜胎” 双重状态。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,在品相上堪称 “难得一见”:
能让千年古钱保持如此品相,除了铸造时的工艺精湛,更离不开历代藏家的妥善保管 —— 或许它们曾被藏于锦盒之中,或许曾沉睡于地窖之内,最终才得以完整呈现在我们面前。
仔细测量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,会发现它们的尺寸存在细微差异:直径最大的一枚(背京版)约 2.5 厘米,最小的一枚(背鄂版)约 2.35 厘米,厚度也在 1.2 毫米至 1.4 毫米之间略有不同。这种差异并非 “残次品” 的表现,反而反映了唐代地方铸钱的 “灵活性”。
会昌年间,各地铸钱监的设备、铜料纯度存在差异,加之 “灭佛令” 后铜料供应不稳定,导致钱币尺寸难以完全统一。但即便如此,这些钱币的重量均保持在 4 克左右,符合唐代 “一钱” 的标准重量 —— 这既体现了当时对货币重量的严格把控,也说明了即便在动荡时期,唐朝的货币制度仍在有序运行。

那枚直径 2.5 厘米的 “背京” 版,拿在手中沉甸甸的,铜胎厚重,鎏金层在阳光下格外耀眼,尽显京城铸钱的 “规格感”;而直径 2.35 厘米的 “背鄂” 版,则显得精致小巧,鎏金层更显细腻,仿佛是为文人雅士专门铸造的 “把玩钱”。这种大小差异,不仅让收藏更具趣味性,更让我们看到了唐代铸钱工艺 “刚柔并济” 的特点。
对于藏家而言,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的价值,早已超越了 “金钱” 的范畴 —— 它们是历史的见证者,是文化的载体,更是连接古今的 “桥梁”。
从收藏价值来看,其稀缺性与完整性堪称 “双重保障”:一方面,鎏金会昌开元本身存世量极少,尤其是像这样九枚不同版别、品相均佳的藏品,在拍卖市场上更是 “一币难求”;另一方面,它们经过千年传承仍保持完好,没有任何破坏性修复,符合 “原生态收藏” 的主流趋势,未来的升值潜力不言而喻。近年来,在古钱拍卖会上,一枚普通品相的鎏金会昌开元 “背洛” 版已能拍出数万元,而像龙山龙济堂这样的精品,价值更是难以估量。
但更重要的是其文化意义:透过这九枚钱币,我们能看到唐朝中叶的社会变迁 ——“灭佛令” 背后的财政困境、各地铸钱监的分布与运作、鎏金工艺所代表的手工业水平;我们能感受到唐代的审美取向 ——“开元通宝” 的书法之美、鎏金的华贵之美、背字的规整之美,无一不体现着盛唐的 “大气与精致”;我们更能触摸到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 —— 古人对 “工艺极致” 的追求、对 “历史记录” 的重视,这些精神通过一枚枚古钱,代代相传。

龙山龙济堂将这九枚鎏金会昌开元妥善收藏,并非仅仅是 “囤积珍品”,更是对传统文化的守护。当我们欣赏这些钱币时,看到的不仅是鎏金的光泽,更是唐朝的风云、古人的智慧;感受到的不仅是收藏的乐趣,更是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敬畏与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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